此刻，祁雪纯正被司家几个亲戚围绕，说的仍是司云的事。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祁雪纯一笑，说得真对。

白唐：……

纪露露明目张胆的挑衅，祁雪纯坦坦荡荡的接受。

祁雪纯记得，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，也就是说，从丢失到现在，不过十五分钟。

司俊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她的衣服和鞋子都属于Y国某家私人订制的品牌，三个裁缝上门量尺寸，成衣空运到家。香水是品牌限量款，首饰全部是顶级品牌，车子是保时捷经典跑车……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三种可能。”

“爷爷您放心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
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，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，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

但这不重要，圈子里的各种宴会太多了。

“好，我不逼你，但你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非但没放，反而更加用力，“美华，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，你知道什么，赶紧说出来！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！

蒋奈冷笑：“她虽然活着，但其实早就死了。”